第94章 if:多了个看不见的竹马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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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继续低眉顺眼:“那你有空了记得找我,只有你能看见我,我无家可归……” 他一项一项例举着,用尽毕生的演技在叙述,直到南序很干脆地打断了他。 “我养你吧。” 谢倾的灵魂晃了晃。 * 养谢倾又不用花钱。 一个看得见、摸不着的灵魂在南序身边,只能主打一个陪伴。 南序的日常生活极为规律,白天和那些动物们呆在一起,帮着其他年长者准备舞台道具。 人们总对熟悉的事物感到习以为常,就像谢倾会在马戏与话剧之间选择前者,南序则相反。 黄昏时,南序会逛到对面的剧场,很多正值青年的演员们把他当作弟弟,默认了他可以坐在剧场之中。 南序会随意坐在地面上,单手支颌,用一阵晚风的时间欣赏他们的演出,橘色的光晕落在他的发梢,他的剪影柔和,像一幅画。 多了个鉴赏搭子,南序有时会和谢倾分析:“节奏拖沓了,可以更紧凑一点。” 谢倾没有回答他,可一转头,谢倾又在他身边,朝他比了个“嘘”的姿势,示意他继续观看。 离开的路上。 “你怎么不说话?”南序很敏锐,“是不是有人在场你就不说话了。” 谢倾依旧没有回答他,避开要穿过他身体的过路人,又等了一会儿才开口:“别人看不见我,以后找我说话记得等其他人不在,不然他们看不见我,以为你在自言自语,可能会以为……” 他谨慎地在寻找词汇。 “以为我疯了吗?”南序思索了下,确实有点道理。 涉及南序有关的事情,谢倾表现得谨慎:“以后等没有人了,我再和你说话。” 随便吧,现在不说话,反正回家以后谢倾要说很多话——他需要给南序讲课。 到了夜晚回到居住的小房间,南序会搬出书本继续啃,书页上写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和批注。 这里的教育体系里主要分两种途径,一种是按部就班的升学,另一种则是每年参加自考进入学校。以南序的情况,只能选择后者。 谢倾望着南序:“怎么会想起这些呢?” 白天时候,南序偶尔在牢笼的栏杆边,抓着笔记本,路过的那些人会流露出不解的神情,不明白累成那样,南序为什么还要花时间再在书本上浪费力气。当然,他们不敢嘲讽南序,嘀嘀咕咕几句就跑走了,比起无趣的白纸黑字,他们更热爱谈论酒精与性。 南序在犯困,抬起头失神了会儿。 孤儿院四四方方的天地就像笼子,大家的去向有限,幸运点就到了戏团,走了天大的运气,或许可以到剧院,跨越一个阶级。 当时的歌舞剧院负责人也想挑走他,但对方流连在他身上要把他卖出一笔价钱的估量眼神令他的脑中第一时间响起了警报。很讽刺的,出于安全考虑,他就被迫选了一条别人眼中更危险的一条路。 当然,马戏团的团长也不是什么好人。 马戏团其实不缺一个驯兽师,但纤细俊俏的少年与需要野性难驯的兽类在一起,意味着弱小、血腥与刺激,拥有足够吸引观众而来的噱头。如果不是南序命大加上领悟力够强,可能早早就在危险的表演中死去。他当时没有被安排师傅,直接被关进了笼子里,学不会就等着被咬死。 而现在团长老了、虚弱了,就像马戏团快要落寞。 城市在快速扩张,工业齿轮飞快转动,光怪陆离的世界在荧幕彩点之中前进,即将碾压过剧场。 看不到未来的时候,看看书本似乎探寻到拥有未来的可能。 这一次,他想自主地选择一条路。 “不过竞争挺大的,试试吧。”他看得很开。 “不会让你失望的。”谢倾情不自禁地伸手要摸一摸南序,可惜只摸到了空气。他望了眼空空荡荡的掌心,掩盖住眼眸里的心疼和失望。 …… “南序,睡觉了。” 时钟指针显示到点了,谢倾提醒南序放下书,他发现南序一沉浸就会忘记时间、不管不顾。 “不睡会长不高。”谢倾淡淡说。 南序忽然想到什么,立起书本,把下巴搁在硬壳封皮上:“谢倾,你还会长高吗?” 好问题。 谢倾比南序高上大半个头,如果不再长大,南序迟早可以超过他。 谢倾少见的有了明确的不愿意的事情,他不希望就停留在现在这幅模样。 “会的。”他语气平稳,笃定的态度仿佛在安慰自己,把重点拉了回来,“你先睡觉。” 南序简单洗漱完窝进了被子里,只留着微微凌乱翘了点的柔软头发和像夜空星星一样的明亮眼睛在外头。 “别挡住鼻子。”谢倾说。 “哦。”南序动了动脑袋,露出了精致的鼻尖,“今天听什么?” 最近,他养成了听故事的习惯,讲述人当然由谢倾担任。 考虑到对方既有功劳也有苦劳,南序抱着柔软的被子挪了挪,腾出一点空位,拍了拍,示意要分享给谢倾。 “我……”不需要。 谢倾刚要开口,又把话吞了回去,废了很大的力气做出躺的动作。 被子会穿透他的身体,不用盖上,但他仿佛被温暖包裹了。 一转头,南序纤长的睫毛近在咫尺。 “讲故事。”南序小小打了个哈欠催促,对方怎么躺下了反而愣神得像说不出话了呢,难怪那些资本家都认为不可以对工作的人太好。 谢倾回过神。不用拿书,他记忆力很好,可以径直复述出来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